现代文学研究家。山西平遥人。早年在家乡读小学，1928年到太原上初中，1931年进天津南开中学。1934年考入北京清华大学中文系学习。“一二九”运动前后开始在报刊上发表文章。1936年曾当过《清华周刊》第45卷总编辑，并担任文艺刊物《新地》的编辑。抗日战争爆发后，随校南迁，在昆明读完大学的最后一年。1944年至1946年入昆明清华研究院中国文学部作研究生，专攻汉魏六朝文学。毕业后即留该校文科研究所工作。1946年随校回北京，任清华大学中文系讲师、副教授，教过《中国文学史专题研究(汉魏六朝)》、《陶渊明研究》、《中国文学批评》、《汉魏六朝文选》等课程。新中国成立后，讲授《现代文学史》、《近代文学史》等课程。1952年调北京大学中文系任副教授、教授。他是中国现代文学史学科的奠基者之一，所著《中国新文学史稿》为新中国成立后最早的一部具有完备系统的现代文学史著作，建立了现代文学史研究与教学的基本格局，并被译成日文，产生了广泛影响。之后，他还开设了《鲁迅研究》和《现代文学史专题研究》等课程，是鲁迅研究界最有影响的专家之一。自1954年以来，他曾先后兼任《文艺报》编委、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学术委员、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会会长、《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主编、中国民主同盟中央文化委员会副主任及第二、六、七届全国政协委员等职。出版过的专著除上述《中国新文学史稿》外，尚有：《中国诗歌发展讲话》、《中古文学史论》、《陶渊明集》(编注)、《李白》、《关于中国古典文学问题》、《中国文学论丛》、《鲁迅与中国文学》、《鲁迅作品论集》等，在国内外学术界享有很高的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