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古典文学研究家、翻译家。辽宁省绥中人。1937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国语文系。先后在北京大学、北京神学院、燕京大学、昆明西南联合大学、印度国际大学中国学院、北京汉学研究所(由法国的巴黎大学设置)等单位任教。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在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文学研究所任研究员。曾担任中国民间文艺研究会理事、中国语文社常务编委等职。是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其主要著作有：与刘坚等合作编订的《关汉卿戏曲集》、《大戏剧家关汉卿杰作集》(中国戏剧出版社1958年出版)。曾作为编委之一，参加过《古本戏曲丛刊》的编选工作，任第五集的主编，并为此集写了序言(见《古本戏曲丛刊》五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出版)。为《西厢记》(人民文学出版社1954年出版)、《六十种曲》(中华书局1958年出版)、《话本选》(与范宁、周妙中合作，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年出版)等书作过校勘、校点和注释。发表的论文有《传统戏剧语言琐谈》(连载于《陇苗月刊》1982年11期至1983年3期)。《剧考零札》(连载于《戏剧电影报》1982年8月至1988年)等。

他同时也是印度问题专家和梵文学者，致力于中、印两国互相仰慕的古老文化的交流，和印度同行一起开展中、印古代戏剧文学的比较研究，作出了许多有益的工作。他曾翻译过两部梵文戏曲《小泥车》、《龙喜记》。1990年获印度国际大学名誉文学博士称号。

此外，他还曾发表过关于古典戏剧的考证、研究的论文及古籍索引等近两百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