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作家。原名茂隆。贵州郎岱人。幼时家境贫寒，小学毕业后，只读了一年中学。1930年经汉口到上海，开始接触进步书籍和马克思主义思想。不久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接着加入中国共产党。1932年，写了一篇文学报告体的小说《小工通讯》，后来加入了中国左翼作家联盟，同年底被选为左联第二届执委。1936年，参加“国防文学”与“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两个口号的争论，从此开始了文艺理论的写作。鲁迅逝世后，曾为文悼念。1937年编辑《天下日报》副刊。同年“八·一三”事变发生后，离开上海前往解放区，到了延安。此后，一直从事文艺理论的研究和写作。在延安马列学院学习时，由当时兼任马列学院院长张闻天倡议，与张闻天合编了《鲁迅论文选》，他并且撰写了《关于一部伟大著作的出版》，论述了鲁迅的思想和编辑此书的意义。接着二人又合编了《鲁迅小说选集》，他并且写了《关于编辑<鲁迅小说选集>的几点声明》。1949年上海解放后，回到上海，奉命筹办华东人民革命大学。1951年，任中共华东局宣传部文化处长。曾主持上海新文艺出版社的工作。1955年，受胡风冤案的株连而入狱。中共11届3中全会后平反，到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工作。其著述结集出版的有《论文学的工农兵方向》、《鲁迅散论》及《论文一集》、《论文二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