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作家。又名楚曾，字高寒。云南文山县人。1919年入北京高等师范学校史地系学习。1922年参加社会主义青年团。1923年大学毕业后从事教育、著译工作及实际革命工作。1926年转为中国共产党员。1928年在哈尔滨被捕。1931年获释。后在北平、山东、河南等地任教于大中学校。1935年在上海暨南大学执教。1937年返昆明，在云南大学文史系任教授、系主任、文史学研究会导师。1938年后参加文协昆明分会，被选为理事，成为分会重要负责人。1944年11月任中国民主同盟昆明支部委员，后又当选为中央委员，云南省支部委员、主任委员。1946年秋至上海，在上海法学院任教，并积极投身争取民主和平，反对独裁、内战的革命活动。1948年辗转香港至河北解放区。1949年参加第一届全国文学艺术界代表大会，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建国后历任全国政协委员、常务委员，人大常委，民盟中央常委、文教科技委员会主任、中央副主席。1986年曾任民盟中央代主席。出版有小说《没有仇恨和虚伪的国度》，散文集《悲剧及其他》、《刁斗集》、《荷戈集》、《旅尘余记》。翻译著作有《在俄罗斯谁能快乐而自由》(涅克拉索夫)，《草叶集选》(惠特曼)，《查拉斯图拉如是说》(尼采)、《希腊的神话和传说》(斯威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