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作家。吉林延吉人。1935年到河北通县读高中。1939年考入昆明西南联合大学历史系，开始业余文学创作。曾与同学肖荻、林元、杜运燮、汪曾祺、田堃、马西林等组织冬青文艺社，主编《冬青》诗刊。加入过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昆明分会。1943年大学毕业后，在昆明任中学教师。抗战胜利后到上海，任《大公报》编辑。1947年继萧乾之后主编《大公报》文艺副刊，继续从事业余文学创作，加入上海文学工作者协会，先后写了大量散文、散文诗、诗、杂文和小说。他的抒情散文，文笔朴实，意境清新，善于抓住一事一物或一个场景，从侧面反映出时代气息，抒发自己深沉的思想感情。他的小说大都取材于农村、工厂、知识分子和城市居民生活。解放前出版的作品有短篇小说集《山谷》，中篇小说《云层》，散文集《曙前》等。解放后，先后为上海、天津及北京版《大公报》主编“文艺周刊”、“读书与出版”、“影剧周刊”、“文化生活”及“群众文艺”等副刊。抗美援朝战争期间，曾作为《大公报》特派记者赴朝鲜战地采访。1980年8月加入中国共产党。任故宫博物院研究室主任、《故宫博物院院刊》和《紫禁城》主编。解放后出版的作品有散文集《人的道路》及《拿红旗的人》，短篇小说集《伙伴们》，通讯报告集《朝鲜在战斗中》。此外，还有小说、散文、报告文学散见于各种文艺报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