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作家，语言学家。笔名天行、文里。江苏如皋人。1919年起在北京大学预科和中文系学习，曾选修鲁迅讲授的《中国小说史》课程，并参与北大学生演剧活动。1925年毕业留校，历任助教、副教授、教授及北大《国学季刊》编辑委员会编辑主任。1926年起，在《语丝》等刊物上发表散文多篇。1927年赴朝鲜，写有《侨韩琐谈》等以旅朝生活为内容的作品寄回国内发表。抗日战争期间，在西南联合大学和西南女子师范学院任教授。抗战胜利后到台北，任台湾省国语推行委员会主任委员、台湾大学中文系教授。1948年回到北京大学，历任中文系教授、教研室主任、副校长，长期致力于语言研究，对声韵学有很深造诣，在辞书编纂方面作出了突出贡献，主编了《新华字典》，著有《古音系研究》和近百篇论文。先后还担任过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九三学社中央常务委员、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语言研究所学术委员、《中国语文》杂志常务编委、文化部古籍整理规划小组成员、中央推广普通话委员会委员、中国民间文艺研究会理事、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委员等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