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戏剧家。曾用小云笔名。广东潮阳人。1918年至汕头做学徒，20年代中期参加汕头店员工会，从事宣传工作。大革命失败后流亡上海，不久进入电影界，先后做过场记、置景、演员、副导演、编剧等。1929年至1931年协助郑正秋拍摄电影。1933年参加左翼中国电影文化协会，任执委。先后拍摄进步电影《都会的早晨》、《新女性》、《王老五》等。1934年编导的《渔光曲》轰动影坛，在观众中引起强烈反响，次年获莫斯科国际电影节荣誉奖。抗战爆发后，积极参加电影界救亡运动，为中华全国电影界抗敌协会理事。1937年底赴香港，为文协香港分会第一届干事，先后参加大地影片公司、新生影片公司等，编写与拍摄粤语电影。1941至1944年转徙桂林、柳州、贵阳、重庆等地。曾在中央摄影场任编导委员。1946年在上海与阳翰笙等创办联华影艺社，后并入昆仑影业公司。1947年与郑君里合作拍摄的影片《一江春水向东流》以其历史长卷的规模，人物刻划的深度及艺术的强烈感染力而获得巨大成功，连映三月不衰，成为中国现代电影的杰作。1948年赴香港，1949年5月返北京。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后历任中央电影艺术委员会主任，电影局副局长，中国人民对外文化协会常务理事、中国电影工作者协会联谊会主席，《电影艺术》主编等。1952年、1956年两次去东欧、苏联、欧洲访问。195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58年与陈残云、王为一合作拍摄电影《南海潮》。同年出版《论电影剧本创作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