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剧作家、戏剧理论家。祖籍浙江鄞县，生于上海。自幼喜爱戏剧。1926年在复旦大学读书时即参加了复旦剧社和辛酉剧社。1928年大学毕业后更积极致力于戏剧事业。先后主编《现代戏剧》、《戏剧》等刊物，撰写出版了《戏剧概论》、《现代戏剧讲座》等理论专著，还自编自导了《古城的怒吼》、《江南之春》、《国贼汪精卫》等话剧。1932年任天津《益民报》副刊主编。1934年任山东齐鲁大学中文系副教授。1935年与田汉等组织中国舞台协会。抗战期间，曾任救亡演出队第一队队长、中央青年剧社社长，并主编《抗战戏剧》、《戏剧时代》等刊物。1946年任北京《新民报》副刊主编。1948年参加北平军管会文化接管委员会工作，任文艺部副部长兼旧剧处处长。建国后，历任文化部戏曲改进局副局长、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委员、中国戏剧家协会常务理事等职。先后改编、导演了京剧《柳荫记》、《武则天》；话剧《夺印》、《李秀成之死》等。并撰写了大量的有关戏剧的理论文章。现为文化部文学艺术研究院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