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长篇小说。王统照著。初载《小说月报》第14卷第1期至第6期。上海商务印书馆1929年4月初版，列入“文学研究会丛书”。收作者《自序》1篇。作品用缠绵的笔调叙述了一个哀婉的恋爱故事。青年大学生赵慕琏在叔父赵建堂的家宴上，认识了柔弱娴静的大姨娘周敻符和活泼俊美的小姨娘英苕。英苕的私自来访及她那种坦率的、向往自由的议论使他很快陷入了情网。与此同时，周敻符也给赵慕琏寄来一封意味深长的信，这使他产生了烦恼。赵建堂正在筹划去H埠开办羊毛公司，他发现了周氏姐妹同赵慕琏的来往，非常恼火，但为了利用攻读商科的赵慕琏为自己开办羊毛公司出力，没有立刻驱逐他。不久，赵建堂的羊毛公司将开张，赵慕琏也将启程。临行之际，周夐符向赵慕琏哭诉了赵建堂陷害她一家的经过。赵慕琏深深地同情这对姐妹，毅然帮助她们逃往自己求学的城市。她们改姓埋名，英苕进剧社当演员，周夐符给别人当保姆兼家庭教师。娴静内向的周夐符深深爱慕着赵慕琏，但她明白自己无法同已经渐渐走红的英苕竞争，加上病魔缠身，赵建堂又在登报通缉她们，孤独和绝望终于使她含愤自杀。赵慕琏见到周夐符的遗书，感慨万千。作品深刻地揭露了封建制度对妇女的残酷迫害，热情赞扬了男女主人公的反叛精神和对自由生活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