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长篇小说。王道生著。中国青年出版社1979年3月第1版。小说通过中学教师方华的遭遇，揭露“四人帮”一伙任意破坏教育事业、残酷打击迫害师生的罪行，歌颂方华在教育园地里呕心沥血，辛勤耕耘，面对打击、迫害，不屈不挠，直至生命最后一息的献身精神。作品主人公方华是烈士的遗孤，解放后成长起来的优秀教师，她以一个教师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在“读书无用论”和其他谬论肆虐的“文化大革命”时期，主动要求到全校有名的乱班当班主任，对这个班倾注了全部时间和精力，班上的面貌终于有了起色。她带领学生观看了电影《园丁之歌》并写了赞扬文章，于是不幸接踵而至，先是到后勤劳动，然后又因为将此片改编为话剧而被隔离审查，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企图通过她进而打倒一批党的领导干部。她在饥饿、寒冷、皮鞭、棍棒甚至身患绝症也得不到治疗的情况下，作了顽强的斗争。她的行动得到许多人的同情和支持。小说真挚感人，朴实无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