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长篇小说。黎汝清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6月出版。小说描写一对发明家夫妇曲折的爱情、不幸的遭遇和百折不挠的献身精神。林海师范学院附属中学语文教员石玉良，在做好本职工作的基础上，积极从事HB-819防火材料研究工作，曾被他救过生命的附属小学女教员方芳深挚地爱着他。但由于她单纯幼稚、意气用事却嫁给了政治骗子王化冰。最后不得不分道扬镳。因为她对大跃进运动中的某些做法持不同看法，政治上又遭到了沉重的打击。石玉良深深了解方芳，崇高的理想使他们结合在一起。为使中国的防火材料居于世界领先地位，石玉良与方芳克服重重困难和干扰，坚持科学研究。池们的试验，得到了院长严浩及陈玉霞、刘云等4位同学的大力支持和帮助。“文化大革命”中，王化冰等人出于政治需要，极力想将试验成果窃为己有。他们甚至不惜利用钻入公安系统内部的坏分子于占江，动用专政工具，将石玉良投入监狱。在尖锐的生死搏斗面前，石玉良、方芳将个人生死置之渡外，在陈玉霞等人的无私帮助下，终于把防火材料研制成功。然而石玉良为此牺牲在狱中。严酷的事实教育了善良的人们，使他们认清了王化冰、于占江等人的真面目。正义终于战胜了邪恶。方芳、陈玉霞等象冬蕾一样，用生命和信念迎来了祖国科学的春天。作品通过描写石玉良、方芳在爱情和科学研究方面的遭遇，塑造了为祖国科学事业飞速发展而英勇献身的知识分子形象，同时也刻画了坚持革命原则的领导干部，上当受骗又幡然悔悟的青年学生，为求荣华富贵出卖自己的灵魂、钻进革命队伍内部的政治骗子，地地道道的反革命分子等各种各样的人物，从一个侧面真实地反映了十年浩劫期间的社会生活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