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长篇小说。马佳著。北岳文艺出版社1986年8月出版。小说描写北方某省委正副书记钟子风和陈默在关于机构改革和干部离休问题上的一场感情冲突。钟子风和陈默之间有着几十年的深厚情谊。陈默在B市做过市长，主持过学习女工典型杨秋妹的活动。钟子风之子钟诚是陈默的未来女婿、报社记者。在对B市学习杨秋妹活动进行调查时，钟诚发现了许许多多问题。他毫不隐讳地将这些问题写了出来，报社复查组和B市市委的矛盾因此而公开化。陈默病重。两家儿女关系紧张。宣传部门及其他部门的机构改革工作搁浅。钟子风与陈默之间原已产生的感情隔阂加深。陈默将原本已上交的离休报告又撤了回去，这使钟子风左右为难。他被这类问题困扰着，心力交瘁，终于病倒。小说揭示了个人关系、感情问题在干部体制改革中所发生的障碍作用，其主题独具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