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中篇小说集。柳溪著。吉林人民出版社1982年9月出版。《生涯》是作者的一部自传性作品，在作品中作者用如泣如诉的笔墨叙述了自己如何在离乱中出生，在战火中成长，在文字生涯中大胆抨击社会流弊，在逆境中挣扎生存，在平反后斗志犹存的坎坷遭遇。《四姊妹》是《生涯》的姐妹篇。物理学家高婕解放前参加了中共地下党，解放后却沦为“右派”。姐姐高婵皈依了天主教。高娟嫁给了伪满大臣、国民党政客。而小妹高妤的丈夫却成了美籍华人物理学家。小说通过4个姊妹不同的追求和命运的描写，再现出历史沧桑和女性坎坷的人生。《彩凤凰》里的素娥嫂子在丈夫参军后，勇敢地承担起抚养公公和弟弟的责任，含辛茹苦，顽强不屈。然而，解放后，她竟因为“土气”被当了县委组织部长的丈夫所嫌弃。直到十年动乱期间，她的高尚的人格才使受到冲击的丈夫有所理解，此时他们早已分道扬镳了。作者在《后记》说：“女性的命运，毫无疑问是我所最关心的。”方纪为之作《小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