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长篇小说，黎汝清著。中国青年出版社1984年9月初版。小说描写抗日战争中期，在日军一次残酷的大扫荡中，主人公方秋林突出重围，因害怕躲进家中的夹墙里，打算等待扫荡结束后再归队。部队和群众误以为他已壮烈牺牲，给予他和他的家人以很高的荣誉及许多照顾。这使他感到悔恨和羞愧。为了结束那种“虽生犹死”的痛苦生活，他暂离夹墙单枪匹马袭击了维持会长的祝寿宴。后来在县大队因内奸出卖陷入绝境的关键时刻，他又从夹墙中冲出，消灭了敌人的机枪阵地，使县大队化险为夷。日本投降后，他随部队进军东北，在解放锦州的战斗中，荣获一级战斗英雄称号。在他负伤即愈并得以和未婚妻相会的前夕，偶然和叛徒内奸相遇，战斗中中弹牺牲，达到了“虽死犹生”的境界。方秋林的原型是作家本家的一个叔叔，小说的主要情节就是依据他的经历。作者在《后记》中说，这部小说在他的创作道路上是一个转折，他力求“在不放弃原有的艺术风格和特色的情况下，刻意求新”，“向人物复杂的内心世界勇敢地开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