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作家、文学翻译家。笔名冬芬、冬奋、奋、秋芳、秋航等。浙江绍兴县青坛村人。1919年在绍兴第五师范读书时，为绍兴“五四”运动领导人之一。1920年考入北京大学英文系，曾受到李大钊、鲁迅教诲。在北大读书时翻译了一系列苏联文学作品，结集为《争自由的波浪》，经鲁迅校订并写“小引”，于1927年由北新书局出版。此后还有一些诗歌译作发表于《语丝》杂志。1926年发生“三一八”惨案，他立即在《京报》副刊上发表《大屠杀以后》、《吊刘杨二女士记》，在《语丝》上发表《陈源教授的报复》、《反说难》等杂文抗议段祺瑞政府屠杀进步学生的暴行，遭通缉逃亡上海。1928年在上海写了《文艺与革命》的长信向鲁迅请教，鲁迅回信指导(编入《三闲集》)。1929年到北京，在《语丝》上撰写揭露国民党反动派反共反人民的杂文，约30余篇。1936年在杭州中学任教，曾撰文痛悼鲁迅逝世。1937年应郁达夫之邀去福州任省府公报室编译，积极投入抗日救亡活动，创办《抗战文艺》。1938年任省政府图书馆馆长。此间有译文(诗)《一九四九年的“东京”》、《波斯论现代戏》、《掘勒顿论三一律》、《精神太阳歌》等10余篇，载于《新语》、《改进》等报刊。1943年兼《民主报》副刊《新语》主编，并在该报发表《东北必须归还我们》、《斗争》、《走向新阶段》、《伟大作品的产生问题》、《太阳神赞》等数十篇文章。1944年，《中央日报》载文攻击鲁迅、高尔基，污蔑共产党，他立即在《新语》上组织文章进行反击，并写了《罗曼罗兰眼中的高尔基》，参与论战。不久，因发表《沉默之美》一文揭露国民党当局迫害进步人士行径而被捕入狱，由于国共两党开始和谈而获释。这期间有作品百余篇，其中《到福州后》、《沉默之美》、《山中杂写》被收入《30—40年代福州诗与散文选》。

新中国成立后，历任宁波二中校长、绍兴文物管理委员会副主任，还曾在浙江师范学院、人民教育出版社任职。1977年1月病故。晚年曾写过一些纪念、回忆鲁迅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