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当代作家。浙江德清人。1910年考入东吴大学。1914年被选送到美国万德比尔特大学社会系学习，毕业时成绩名列第一，获金质奖牌。1917年回国，在东吴大学任教，被学校赠予文学博士称号。1926年应聘为燕京大学教授，后任该校宗教学院院长，兼任中国古典文学教授，主办《真理与生命》月刊。1932年至1933年赴英国牛津大学讲授中国文学。后至美、荷、日、印等20多个国家进行讲学和教会活动，曾被美国普林斯敦大学授予神学博士称号。1948年回国，出席过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次代表会议。后历任北京市政协委员、常委等。一生喜爱诗词，有诗词五千余首，成集出版的有《南冠集》、《玻璃声》等。著作主要有《耶稣传》、《圣保罗传》、《基督教述解》、《基督教哲学》、《耶稣的人生哲学》、《基督教中心信仰》、《基督教与我的人格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