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长篇小说。思静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1月出版。小说讲述了女主人公赵芸二十几年坎坷不平的生活经历。赵芸出身在一个革命家庭，她14岁入团，20岁入党，毕业于清华大学土木系。毕业后分配到春江冶炼厂工作，正赶上厂基建处长田喜海放右派“卫星”，将基建处的技术干部全都打成“漏网右派”，从美国返国的总工程师宋明华也被划为右派，人心惶惶。但在正直的杨厂长的领导下，春江冶炼厂的工作逐渐走上了正规。赵芸与宋明华的儿子结婚。婚后生下了儿子红豆。不久，杨厂长在反右倾运动中因为替彭德怀鸣不平受到处分，在“文化大革命”中更受到残酷迫害。造反派勒令赵芸揭发杨厂长，赵拒不就范，被打成反党分子，又被迫与丈夫儿子分手，遣送回原籍。在农村清理阶级队伍运动中，赵芸又受到进一步迫害，她因不堪忍受污言秽语的攻击，上吊自杀未遂，被表弟救了过来。中共11届3中全会后，赵芸的问题得到了平反，收到了儿子宋红豆的来信，告诉她：“爸爸在您走的当天就去世了。”在北雁南飞的时节，儿子在呼唤母亲，想念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