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女作家。广东惠州人。曾在南京美术专科学校学国画。上海大学文学系毕业后，赴法国留学。1930年回国，在广州中山大学任教。1933年至1935年在北京几家私立大学任教。30年代中期，常在一些报刊上发表散文和诗词。抗日战争期间，在仰光、新加坡等地任华侨中学校长和华侨报纸副刊编辑。南太平洋事变后回国，在重庆任教。1945年8月后，陪丈夫司徒乔(著名画家)到粤、桂等省作画，并从事写作。1946年护送司徒乔到美国治病，以讲课、卖画及做印刷工人谋生。1950年回国，在人民出版社任编辑。后在中央美术研究所编写中国美术史，同时，常有作品发表。主要作品有中篇小说《眉兰姑娘》、《三个老华工》和传记文学《未完成的画》(海外版名《我的丈夫司徒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