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长篇小说。陈定兴著。解放军文艺社1981年1月第1版。作品以对越自卫反击战为背景，具体描绘了处身于这场矛盾斗争中的中越两国当年跟随胡志明主席革命的三位老战友及其家庭的经历和命运。70年代末，越南当局掀起反华浪潮，为实现其对中国的侵略野心，竟启用当年法国在中越边境修筑的VC5工事，企图给中国军队以措手不及的打击。为粉碎这一阴谋，解放军某边防部队被迫自卫还击，经过艰苦奋战，一举摧毁VC5工事，为大部队反击作战开辟了道路。在这次战斗中，中国边防部队某师师长白国明内心世界极不平静。40年代，他曾经接受党的任务，护送胡志明主席回国，和地下党员莫大良，越南共产党员阮越平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一起喝下了象征友谊的三蛇酒。30年过去了，他们的友谊牢不可破，但中越关系却由于越南当局的破坏出现了裂痕，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第三次相会，又一次喝下了象征友谊的三蛇酒。小说歌颂了中越人民的传统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