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文艺理论家、作家。又名何思敬。浙江余杭人。早年留学日本，获日本帝国大学法学士学位。初期创造社成员。曾在《创造周报》、《洪水》和《创造月刊》上先后发表了《争斗观》、《个人主义艺术的灭亡》、《精神的洪水》、《劳动艺术运动》等理论文章。在《创造季刊》上还发表过新诗和译文。小说创作不多，以1922年发表的短篇小说《黄昏》为代表，表现了他对社会问题的关心，对下层人民疾苦的同情。曾任广州中山大学教授。1929年参加中国共产党领导的革命活动，为中国社会科学家联盟发起人之一。193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这一时期，还翻译出版了《文学方法论者普列汉诺夫》、《托尔斯泰论》。1938年到延安，先后任抗日军政大学教员、中国共产党中央军事委员会编译处研究员、延安大学法学院院长、延安新哲学会负责人等。1945年曾随毛泽东和周恩来赴重庆参加国共谈判，任中国共产党代表团法律顾问。新中国成立后，历任北京大学和中国人民大学教授、系主任、中央法律委员会委员、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专门委员、政法学会常务理事等。著作有《马克思的国家与法权学说》，并翻译了马克思、恩格斯和黑格尔等的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