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现代作家。名牧，字饭牛，一字和卿，号牛翁，别署牧牛童、蓑笠神仙等。原籍浙江余姚，以其父出仕苏州，遂以苏州为家。早年曾应科举试，以无心仕进，草草交卷，自然不中。曾师事杨古酝，并与杨了公、陈蝶仙、奚燕子、吴眉孙等结丽则吟社，而以杨古酝为该社首脑。又与弹词家魏钰卿互为师徒，戚向魏学弹词，魏向戚学诗文。清末在上海主编《国魂报》，与奚燕子、吴眉孙、陈蝶仙等并称“国魂九才子”。1914年冬与奚燕子、汪野鹤创办《销魂语》月刊。又曾任上海圣约翰大学教授，主讲国学于无线电台。能诗文，善书法，擅绘画，兼治小说、弹词。且生性诙谐幽默，故为文滑稽突梯。临终前一年刊印《饭牛翁小丛书》，凡5卷，即《牧牛庵笔记》、《绿杉野屋诗话》、《红树楼吟草》、《双鱼馆尺牍》、《天问阁杂俎》各一卷。另有弹词《啼笑因缘》、《欢喜冤家》、《红绣鞋》；长篇小说《色迷》、《绿萍》、《山东女侠盗》、《陆稼书演义》等；短篇小说集《江湖秘诀百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