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翻译家、语言学家。福建平潭人。曾用名苏旋。1935年毕业于燕京大学哲学系，继入燕京大学研究院。1937年赴法留学，入巴黎大学学习语言学，1940年获博士学位。回国后，先后在燕京大学、中法汉学研究所等任助教、讲师、研究员、国文系教授、系主任等职。1952年后，一直任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语言教研室主任，兼任《中国语文》编委、中国民主同盟中央科技委员、北京市教育工会主席、北京市政协委员、中国科学院语言研究所学术委员会委员等职。是中国著名的语言学家，曾著有重要的语言学著作多种。此外，他还译有许多外国文学名著，主要译作有：〔法〕巴尔扎克《葛兰德·欧琴妮》(海燕出版社，1949—1950年)、《两诗人》(《幻灭》之一，海燕书店，1949年)、《外省伟人在巴黎》(《幻灭》之二，海燕书店，1949年)、《发明家的苦恼》、(《幻灭》之三，海燕书店，1949年)，《杜尔的教士》(《独身者》三部曲之一，海燕书店，1949年)、《毕爱丽黛》(《独身者》三部曲之二，海燕书店，1949年)、《单身汉的家事》(又名《打水姑娘》，《独身者》三部曲之三，海燕书店，1949—1951年)，《老小姐》(《竞争》二部曲之一，海燕书店，1949—1951年)、《古物陈列室》(《竞争》二部曲之二，海燕书店，1949年)，《幽谷百合》(海燕书店，1949年)，《地区的才女》(附《闻人高笛洒》，海燕书店，1949—1950年)、《爱人诅咒的儿子》(海燕书店，1950—1951年，上海新文艺出版社再版)，《三十岁的女人》(上海新文艺出版社，1951—1952年)，《钢巴拉》(上海新文艺出版社，1953—1954年)，《无神论者做弥撒》(上海新文艺出版社，1953—1954年)，《朱安党》(附：《沙漠里的爱情》，上海新文艺出版社，1954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