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编辑出版家。江苏嘉定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1933年加入中国左翼戏剧家联盟。抗日战争结束后任中苏文化协会常务理事，兼上海分会负责人。1947年创办了以编印有关苏联文学艺术图书为主的天下图书公司，出版过他与戈宝权合编的《苏联木刻》、《高尔基传》、《普希金画传》等书。后发行机构被抄封，遂告结束。在1949年北京解放后该公司改名为天下出版社，编印过解放区文艺作品多种，以及苏联名剧选和苏联史地方面的书。1957年参加成立中国戏剧出版社的筹备工作，任《戏剧报》和《戏剧论丛》编委、戏剧出版社副社长兼总编(田汉任社长)。1960年该社与人民文学出版社合并，调任中国戏剧家协会研究室主任。1980年中国戏剧出版社恢复独立建制，任社长、《外国戏剧》主编。后在文化部艺术研究院任顾问、外国文艺研究所所长，兼任中国剧协书记处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