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当代学者。字仲沄。浙江山阴(今绍兴)人。光绪三十三年(1907)起，先后就读于山阴县学堂、上海浦东中学堂、杭州安定中学堂，1912年毕业。1913年考入北京大学文预科，一年后入文本科国学门，专攻国学。1917年毕业后任蔡元培私人秘书，不久辞职到沈阳高师任教师。1922年到天津南开中学、南开大学任教。1927年回北京，相继在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北京女子师范大学、中国大学、朝阳大学等校任教。1936年到河南大学任教。“七七”事变后随新四军到信阳等处开辟游击区，并加入中国共产党。1940年到延安任马列主义学院历史研究室主任。1945年抗战胜利后，历任北方大学校长和华北大学副校长。 1949年随华北大学迁北京。1950年任中国科学院历史研究所所长。1951年任中国历史学会副会长，并主持《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编辑工作。主要著作有《水经注写景文钞》、《文心雕龙讲疏》、《文心雕龙注》、《正考略》、《群经概论》、《大丈夫》、《中国通史简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