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作家。字伯潜，号弢庵。福建闽县(今闽侯)人。生而英敏。同治七年(1868)中进士，选庶吉士，散馆授编修。 十二年(1873)充顺天乡试同考官。光绪元年(1875)又充顺天乡试同考官。同年大考，擢侍讲，充日讲起居注。五年(1879)任江南乡试正考官，授学政。其入朝后，敢于向上直言切谏，所作奏议之文，曲而有直，与宝廷、张之洞、张佩纶等，号为“清流党”。十年(1884)中法战起，与张佩纶“疏论和战利害，不为所用”(陈三立《清诰授光禄大夫赠太师陈文忠公墓志铭》)。十七年(1891)被黜返乡，达20年。闲放之岁月，与陈石遗等常交往，并作诗吟咏自遣。每有所作，石遗自外归辄录去。从此以诗闻于世。宣统元年(1909)起复，命掌礼部馆。寻补阁学，充资政院硕学通儒议员。三年(1911)简山西巡抚，未就，更命以侍郎候补授读毓庆宫，兼充弼德院顾问大臣。清室覆亡，积极怂恿溥仪复辟。1932年于东北伪满政府溥仪属下任职。后被郑孝胥排挤南返。著有《沧趣楼文存》2卷、《沧趣楼诗集》(附《听水斋词》)11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