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现代作家。字行严，笔名烂柯山人、青桐、秋桐、孤桐。湖南长沙人。光绪二十七年(1901)借读于武昌两湖书院。二十八年(1902)转入南京陆师学堂。二十九年(1903)因校方干涉言论自由，率领退学同学赴沪，加入爱国学社；并任《苏报》主笔，以“爱读革命军者”笔名，在该报发表《读〈革命军〉》一文，称赞它“驱以犀利之笔，达以浅显之词”，是对国民进行教育的“第一教科书”。《苏报》被查封后，他与陈独秀等再办《国民日日报》，承《苏报》宗旨，继续宣传革命。三十年(1904)，因万福华刺王之春案涉嫌被捕。三十一年(1905)赴日留学，以烂柯山人的笔名写小说《双枰记》。三十三年(1907)赴英留学，学政法及逻辑。宣统三年(1911)归国。1912年任总统府顾问及参议院议员，主编《独立周报》，欲效英人艾迪生，“出其凌空之笔，描写政治社会种种状态”(《发端》)。1914年因反对袁世凯称帝，被迫亡命日本，在东京办《甲寅》杂志，以时评、政论之文抨击袁世凯。

1919年五四运动时期，思想趋于复古保守。1924年任段祺瑞政府司法总长兼教育总长，反对学生运动。1925年《甲寅》以周刊复刊，发表其《评新文化运动》、《评新文学运动》等文，提倡封建复古，反对新文化运动，受到鲁迅、胡适、钱玄同等人的批驳。1930年后，在沪任律师。1945年重庆谈判期间，为人民做过好事。1949年国共和谈，任南京国民党政府和平代表团成员。同年出席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新中国成立后，历任全国政协委员、中央文史馆馆长等职。1973年赴香港探亲病故。著有《甲寅杂志存稿》、《长沙章士丛稿》、《柳文指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