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作家。浙江绍兴人。是鲁迅的胞弟。辛亥革命前后，先后在故乡任小学、中学和女子师范教员。曾在北京大学攻读哲学。1921年任上海商务印书馆编辑，并在《东方杂志》、《妇女杂志》发表文章，提倡妇女解放。1923年在上海大学讲授进化论，继而先后在神州女学、上海暨南大学、安徽大学任教。1932年参加中国民权保障同盟的筹备工作，被推举为调查员。抗战期间，与留在上海的文化教育界爱国知识分子组织马列主义读书会。抗战胜利后，任生活书店、新知识书店编辑。1945年与马叙伦、许广平等在上海发起成立中国民主促进会。1946年，为了扩大和平民主力量，开展反独裁、反内战的斗争，组成了上海人民团体联合会，被选为理事。1948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历任出版总署副署长、高教部副部长、浙江省省长、第九至十一届中共中央委员等。主要著作有《回忆鲁迅》、《科学杂谈》、《论优生学与种族歧视》、《鲁迅回忆录》，与人合译了达尔文的《物种起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