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中篇小说。谌容著。初载《收获》1982年第1期。上海文艺出版社1983年10月出版单行本。卷前有书中人物群象绘图。小说描写某省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室开展的1次讨论活动，揭示了新时期在学术界肃清“左”的流毒、贯彻“双百”方针、开展正确的思想政治工作的极端重要性。70年代末，研究员许明辉发表1篇介绍西方现代派的文章，省委赵部长批评这篇文章“毫无批判地贩卖西方的文学流派”、“崇洋媚外，拜倒在西方资产阶级脚下”。为此，院党委布置该研究室围绕赵部长对许明辉文章的批评组织学习讨论，党委办公室主任吉子宽亲自参加。在学习讨论会上，发言者字斟句酌的表态，千篇一律的拥护，言不由衷的检讨，貌似真诚的坦率，离题万里的表白，不着边际的联系实际，眉飞色舞的谎言，热烈的废话，或真或假，或冷场或热闹，无不显示出气氛的紧张，心情的压抑。最后，室主任吴天湘出于“中国人吃说假话的亏已经吃够了”的沉重责任感，在会上严肃诚恳、直言不讳地阐述了自己不同意赵部长的批评和院党委布置这次学习的意见。小说以党支部书记杨昌明会前会后的思想政治工作和组织活动为线索，展开了各种人物不同的生活面貌和心态。作品着重通过对3次学习讨论会的描写，栩栩如生地刻画了吉子宽、杨昌明、吴天湘以及研究人员许明辉、张维、朱盛、沈志业、秦童童和叶菲等人物群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