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长篇小说。程造之著。上海海燕书店1940年5月初版。这是作者在上海“孤岛”时期创作的一部长篇。巴人在作品的《序》中指出它的创作背景：“故事远接到1927年的大革命。为了反抗压迫的自然的冲动，也为了彼时革命潮流的激荡，人们也曾走上所谓‘不正的路’。但有的是流浪，有的是洗净手不干。结局全部带有悲剧性。这悲剧的中国，谁能逃避不饰个悲剧的脚色。打破这悲剧性的命运的，是芦沟桥的烽火，是八字桥的枪声。火光和枪声，很迅速映播开去。古老的土地又开始咆哮，奴隶们要解脱的只有锁链，而这演了悲剧结束的脚色们又开始振奋起来，用自己的力来抗拒强暴。”作品取材于通海一带沦陷区的社会生活，描写从敌后抗日根据地远道归来的老独，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带动了罗三等农民，开展抗日游击战争，生动地表现了中国农民在全民抗战中新的觉醒。作品叙述风格独特，“写自然与风习，婉约而妥贴”。“写战争与屠杀”，叫人“不忍卒读”，“叙述多于描写，描写不事铺张”，给人“一种新生的清新的喜悦”(巴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