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长篇小说。全书分3部。叶君健著。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第一部《火花》1979年7月出版，第二部《自由》和第三部《曙光》均于1980年9月出版。三部曲描写辛亥革命前夕到“五四”运动爆发这个历史阶段中国社会的一个横断面。故事从长江流域的几个农村展开，中心问题是土地。《火花》描写洪羊县沙河镇黄土村农民刘长寿、郭明耀和杨学礼三人惩罚恶棍吴春茂的一次行动。大财主何雨卿、恶棍吴春茂和“县太爷”周华甫等勾结一气，掠夺农民的土地，镇压农民的反抗，密谋除掉刘长寿等三人。何雨卿设下圈套派人把衣物首饰等东西丢在刘长寿家门外，栽赃陷害刘长寿，然后由沙河镇上“黄枪会”的党徒把刘长寿当“强盗”抓走。刘长寿越狱逃回家，县府又派儿路人来抓刘长寿、郭明耀和杨学礼等人。濒于饥饿和死亡线上的农民被激怒了，他们奋起造反，从四面八方涌向沙河镇，火烧县衙门，处死何雨卿，打死“黄枪会”头子马老三。“县太爷”周华甫迫于无奈，只好卸任逃进深山。《自由》描写辛亥革命在中国农村和城市引起的波澜。洪羊县农民造反的消息迅速传到光远县。在深山中躲了3天的周华甫一露头就被光远县带头起来造反的卢镇威抓获。这时“民国”成立了，新的统治者窃取了革命的果实，新的县知事侯浩德又与吴春茂等人勾结榨取农民的血汗，大把捞钱。最后，侯、吴二人被刘长寿等农民及卢镇威的部队抓获处死。《曙光》描写广大农民为了摆脱地主豪绅及与他们相结合的新军阀、帝国主义和买办资产阶级的封建统治，展开了更有组织的斗争，以对付反动统治者对他们进行的更疯狂的镇压。从此农民的解放运动发展到一个新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