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翻译家。浙江鄞县人。原名包文第、包文棣，曾用笔名闻歌、麦秀等。初中读了一年，便进上海中华书局先当练习生，后改作文书、打字员。20岁时，进入中华职业教育社举办的现代知识讲座班学习，其时开始攻读俄文，并进行业余创作，在《文艺新潮》等刊物上发表作品。抗战胜利后，又在《时代日报》等副刊上发表如《阿Q的推背》等数十篇杂文和特写。上海解放后，进时代出版社编译部当编译员。1953年转上海新文艺出版社编辑室任主任。其间翻译了〔俄〕《杜勃罗留波夫选集》(第1卷，上海文艺出版社，1962年；第2卷，上海文艺出版社，1959年)，〔俄〕《车尔尼雪夫斯基论文学》(上卷，新文艺出版社，1956年；中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65年)，〔俄〕《赫尔岑论文学》(人民文学出版社上海分社，1962年)等。1964年调至人民文学出版社上海分社任副总编辑。后任上海译文出版社总编辑、《世界文学》编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