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作家。白族。云南大理人。中国作家协会云南分会会员。青少年时期，在大理和丽江读小学、中学，后到昆明读大学。在昆明读大学期间，正是抗日战争时期，此时开始诗歌、散文创作，发表在《生活导报》、《诗与散文》等报刊上。抗日结束后，在昆明积极参加学生民主运动，并用土弩、方戈、方卜、晶心等笔名，在《学生报》、《刀丛》、《夜莺》等报刊上发表短文、杂文。1947年主编《云南论坛》、《笔丛文艺丛刊》和《海鸥》等刊物，继续发表了《唯美主义》、《金汁河畔的青苔》等散文、杂文和讽刺小说。1948年参加川康游击队金沙支队，在西昌、会理一带打游击。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回到云南，先在玉溪搞土改，后在昆明一中任教。此间写了不少诗歌、散文，发表于《西南文艺》、《文艺生活》等刊物。1955年因胡风问题而受牵连，加上1957年整风反右扩大化，销声匿迹20多年，直到“四人帮”被粉碎之后。1979年6月到下关师专教授中国古典文学和外国文学。1980年3月得到平反，调到云南省社会科学院民族文学研究所，从事少数民族文学研究。这期间，除了发表《南诏德化碑笺证稿》、《庄𫐆王滇考略》、《杨黼先世及其思想》、《九隆神话探源》、《通博南歌辨略》等一批论文和出版专著《论白族神话与密教》以外，还在《边疆文艺》、《滇池》、《大理文化》、《民族文化》、《山茶》等数种刊物上先后发表了《玉白菜》、《眼睛》、《海神》、《英雄树》、《遥寄》、《火把节》、《石骡的赞歌》等诗歌、散文数十篇，其中散文《玉白菜》获1980年云南省优秀文学作品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