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作家。曾用笔名陈毅、杜渐。贵州遵义人。1927年中学毕业后到成都，考入四川大学工学院，开始接受马克思主义。1929年入上海吴淞中国公学大学部，不久弃学，参加革命。1931年先后加入中国共产党和中国左翼作家联盟北平分盟，任北平左联候补执委。1933年6月调任中国文化总同盟北方分盟党团书记，负责出版《文学杂志》、《文艺月报》，开展工农兵通讯工作。1933年11月，奉中共河北省委之命，同范文澜一起接待赴北平探亲的鲁迅，向鲁迅汇报过北方左翼文化活动情况。1934年调任河北省反帝大同盟书记、宣传部长。 1936年，到上海编《救国情报》、《大晚报》副刊《每周影坛》。1938年赴山西晋城参加八路军，至1945年抗日战争胜利，历任《新华日报》太南出版社社长、总编辑，《冀南日报》总编辑，《鲁西日报》、《冀鲁豫日报》社长、总编辑，中共中央山东分局宣传部副部长、党报委员会书记、《大众日报》社社长，新华社山东分社社长等职。解放战争中，参加过辽沈、平津、渡江和解放海南岛等著名战役。新中国成立后，担任过中国人民解放军政治部文化部部长、中国作家协会黑龙江分会副主席、中共上海市委副书记、宣传部长、中国文联第四届委员。主要著作有：通讯报告文学集《我们从朝鲜回来》、《停战后的朝鲜》、论文集《把人民解放军的文艺工作提高一步》、《不能和老虎一起睡觉》，还有小说、散文、报告文学的选集《五十年一瞬间》(1929—1979)，长篇小说《白山黑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