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文学评论文。蔡元培作。发表于1919年4月1日《新潮》第1卷第4号。林琴南在同年3月18日的《公言报》上发表给北京大学校长蔡元培的信，反对新文化运动，指责北大教师“覆孔孟，铲伦常”，“尽废古书，行用土语”。蔡元培写了此信作答。指出北京大学的讲义中没有“覆孔孟，铲伦常”之说，至于有的教员在《新青年》上批评孔子学说，实际是批判当时复古的孔教会利用孔子攻击新学说，是正当的行为。北京大学也并未尽废古书而用白话。课本中只有胡适的《中国古代哲学史大纲》是白话体。但教员讲课必须用白话，不能背诵文言讲义，否则学生无法听懂。北大少数教员提倡的白话并非引车卖浆者的语言。北大教员中善作白话文的胡适、钱玄同、周作人等也并非如林琴南所谓没有博览群书，并不是不能作古文才写白话文。信中又表明办大学的主张，一是对各种学说，仿照世界各大学的办法，遵循思想自由原则，采取兼容并蓄主义。二是教员在校外的言论行动，学校不过问，也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