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作家。原姓许。出生于河北峰峰矿区一个贫农家庭。13岁到抗日根据地的高小念书，两年后入太行中学。1945年参加人民解放军，194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在第18集团军前方总部剧团(后改为第2野战军文工团)做美术工作。1947年随刘邓大军挺进大别山，曾在区、乡搞武工队工作，参加土地改革。1948年冬回部队。50年代初在西南军区政治部文工团任研究员，深入康藏高原部队体验生活，并开始文学创作。1954年，发表处女作、短篇小说《雪松》，出版中篇小说《地上的长虹》。小说通过部队完成康藏公路一段险峻工程的故事，反映了战士创造性的劳动精神。以后陆续发表了短篇小说《十五棵向日葵》、《松耳石》等。在此期间，他深入藏族农村牧场，访问寺庙，采集民歌，积累了大量生活素材。他说：“反映边塞军民斗争生活，形成了我拿起文学武器初期的主攻方向。”(《没有翅膀的天使》后记)1957年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其长篇小说《我们播种爱情》，小说展示了西藏和平解放后的社会变革和精神风貌，被誉为建国以来出现的优秀长篇小说之一。他创作的电影文学剧本《无情的情人》从爱情生活角度表现了西藏阶级关系和民主改革，1957年受到过错误的批判。1955年后他在昆明军区工作，写了不少反映边疆建设和边防斗争的作品，如短篇小说《卖酒女》、《阿哥老田》等。1957年底调任《解放军报》副刊编辑。1962年调解放军总政治部创作组从事专业创作，曾出访越南、巴基斯坦、坦桑尼亚等国。1973年后任昆明军区宣传部副部长，文化部副部长。1979年调北京八一电影制片厂任编剧。以后，他陆续发表了几篇反映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报告文学和小说，其中短篇小说《西线轶事》描写了新一代青年人在战争考验面前的精神风貌，获1980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1980年完成描述西线战俘生活的中篇小说《阮氏丁香》，在创作题材上开拓出一个新的领域。1984年起任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系主任、全国作协理事、主席团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