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作家。原名方曙先，笔名有陈著、雪甫。浙江衢县人。1918—1924年和1929—1931年先后到日本和法国留学。1921年在东京参加创造社。1922年起在《创造季刊》、《创造周报》、《小说月报》发表小说。1931年在上海参加中国左翼作家联盟。1938年参加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解放前曾在上海大学、立达学园、暨南大学、中国公学、安徽大学、复旦大学、中山大学、中央大学、南京大学等校任讲师和教授，讲授文学概论、现代散文、现代文学名著选、鲁迅研究、世界文学史和文艺学等课程，发表过文艺论文十余篇，著有《文学入门》(与章克标合著)，译有英国哈代的《姐姐的日记》、高尔斯华绥的《一场热闹》、日本田山花袋的《棉被》等十余种外国文学作品。同时进行语言学教学与研究。新中国成立后，曾任南京大学中文系主任，江苏省文化局局长、省文联主席、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学部委员。195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先后参加了中国作家协会和作协江苏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