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作家。笔名王西稔、施稔、细言等。浙江义乌人。1930年到杭州上学，曾读鲁迅和俄罗斯诸大作家的作品，尤其爱好契诃夫。1933年进北平中国大学国学系读书，开始写短篇小说，参加左翼作家联盟的活动，投身“一二九”运动，曾被选为由“左联”扩大而成的北平作家协会候补执行委员。1936年写了短篇小说《曙》和中篇小说《古城的忧郁》，引起文坛的注意。1938年初，参加战地服务闭，到鲁南、苏北战地工作。武汉沦陷后到湖南，参加中共领导的《观察日报》和“塘田讲学院”的工作，随后到福建，主编《现代文艺》月刊。从抗战后期到解放初期，先后担任桂林师范学院、湖南大学、武汉大学、浙江大学等校中文系教授。解放前，出版了《报复》、《乡井》、《海的呼啸》、《惆怅》、《家鸽》、《乡下朋友》、《幸福之岛》和《在网罟里》等十来个短篇小说集，《古屋》、《村野的爱情》、《寻梦者》、《微贱的人》、《神的失落》和《风雪》等六、七部长篇小说。1956年出版了他解放前的短篇小说选集《眷念土地的人》。他小说所描写的题材大多为农村和知识分子生活，文笔犀利，表现了对当时现实的不满和苦闷。

解放后，曾任上海《文艺月报》编委。1954年后，从事专业创作。作品有：长篇小说《春回地暖》、《在漫长的路上》(第一部)，短篇小说集《朴玉丽》、《新的土壤》以及报告文学集《湘东老苏区杂志》、《为了祖国和人类》，文艺理论和评论集《赞歌和挽歌》、《唱赞歌的时代》、《论阿Q和他的悲剧》(后增订改名为《第一块基石》)和《从播种到收获》等。1976年以后，发表了一些短篇和大量散文，出版有散文集《忧伤的世界》、《晚望》、《暮钟》、《北美之旅》，文学笔记《书和生活》等，发表了长篇回忆录《乡土·岁月·追寻》。现为中国作家协会理事和上海分会副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