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文言中篇小说。粟寄沧著。新中华书社(上海)1916年10月初版铅印本，平装1册。卷首有作者《弁言》。该书叙述了民国初年的一个三角恋爱悲剧。少女杨如烟，自幼父母双亡，依族叔生活。后入女子学校，结识同学白玉莲和何笑芙。何笑芙实为男子，因与白玉莲相爱，男扮女装，一起逃出家门，入女校读书。杨如烟与白、何相处日久，感情日深。后知何笑芙为男子，即由友谊而变为爱情，以致2女共爱1男。后白家得悉玉莲踪迹，前来寻找，于是白玉莲与何笑芙再次逃往上海。不久，何笑芙听信谗言，将白玉莲卖与富商为妾。何笑芙则沉溺于妓院，以致身染重病，住进了医院。杨如烟因反对父母包办婚姻，自尽未遂，也至上海。当她找到何笑芙时，何已奄奄一息，不久去世。差不多同时，白玉莲也在天津自杀。杨如烟悲痛欲绝，心志皆灰，出家为尼。该书在一定程度上触及了封建婚姻制度，故稍有社会意义。但又跳不出多角恋爱的模式，足见鸳鸯蝴蝶派小说在当时影响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