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剧作家、导演和表演艺术家。山东诸城人。7岁当童工，后到青州中学读书，因撰写散文《农村生活一瞥》揭露黑暗现实，被学校开除，1930年考入山东省立实验剧院。1932年参加“左联”戏剧活动。1935年到上海参加革命文艺活动，编写揭露资本家剥削的剧目《工人之家》、《流产》、《这是厂里的规矩》(1935年)，歌颂东北人民抗日的《察东之夜》(1936年)，儿童剧《墙》(1936年)等。1937年参加了《保卫芦沟桥》的创作、导演和演出。后参加上海救亡演剧队，写了《张家店》，参加了《八百壮士》、《顺民》的创作。1938年赴延安。翌年，开赴晋察冀根据地，先后创作《参加八路军》、《三个游击队的故事》、《矿工队》、《黄鼠狼给鸡拜年》、《灯蛾记》等。改编京剧《岳飞之死》、《哭祖庙》，编写反映抗日战争的京剧《老英雄》。1949年到武汉，任中南艺术学院院长、中南文化局局长等职，编写了《是假见不得真》、《对症下药》和京剧《东平府》。1954年后专门从事电影工作，1959年调北京电影制片厂任艺术委员会主任兼导演。他曾主演和导演了大量电影。粉碎“四人帮”后，因积劳成疾，患肝癌辞世。生前为中国文联委员，中国电影工作者协会常务理事，北影厂领导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