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当代戏剧家、导演。江苏吴县人。1932年考入上海美术专科学校，同年参加中国左翼戏剧家联盟，积极参加剧联演出和学生运动，被校方开除。1933年加入以聂耳为队长的百代唱片公司音乐队当演奏员，并参加中国左翼音乐家联盟。1934年遭国民党通缉而去香港。翌年返沪参加上海业余剧人协会，当演员。抗日战争爆发，积极参加上海文化界救亡协会救亡演剧队，编导了具有电影手法的大型独场报告剧《为自由和平而战》和独幕剧《宣传》。后到重庆，在中国电影制片厂任编导。1939年秋赴新疆，遭军阀盛世才逮捕入狱4年。获释后回重庆继续从事进步电影戏剧活动。1946年回上海，协助史东山导演了电影《八千里路云和月》。1948年冬南下香港，导演了《珠江泪》，被称为粤语片的“一个革命性的代表作”。1951年回广州筹建珠江电影制片厂，兼任华南文艺学院戏剧部主任。1952年后相继在北京电影制片厂和上海电影制片厂，导演了《山间铃响马帮来》、《椰林曲》、《铁窗烈火》等电影。195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57年出版《游牧之歌》。1958年回珠江电影制片厂，导演了《南海潮》、《七十二家房客》、《打铜锣》、《补锅》等电影。“文化大革命”中，遭受迫害。粉碎“四人帮”后，任中国电影家协会理事、影协广东分会副主席，珠江电影制片厂艺术委员会副主任，导演了《蓝天防线》、《一个美国飞行员》、《三家巷》等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