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作家、编辑家。笔名戈行、小青、戈陈等。浙江海宁人。1946年在浙江省立杭州高中上学期间，参加学生运动和文学社团“燕社”。1948年在北京大学加入中国共产党的秘密外围组织民主青年同盟会。1949年2月加入中国共产党，曾任北平市军管会第九工作委员会第六工作组组长、中共北京前门区委宣传部干事和负责人。1954年任《北京日报》政法文教组副组长。1957年出版通讯散文集《京西矿区小学教育散记》，并担任《北京日报》文化生活组副组长、《北京日报》编委兼副主任。先后发表了杂文百余篇。1961年主持发表邓拓的《燕山燕话》;1962年应《新闻业务》之约，在该刊上开设专栏《学艺札记》，发表谈新闻写作和副刊编辑工作的文章。1963年发表小说《粮老虎发家史》，在《北京晚报》上连载。“文革”初期受到冲击，1972年调任北京丰台区文化馆文学组组长、顾问。1978年任《北京日报》文艺部主任，同年在《解放军报通讯》开设专栏《灯下拾零》，后结集为《灯下拾零——编辑、记者、工作手记》。同年重访京西山区，写了《山区教师的呼声》。1979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80年被选为作协北京分会理事和新闻学会常务理事，任《北京晚报》副总编辑，同年访问美国，回国后发表通讯散文《访美见闻》14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