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作家。原名伯鸥，笔名北鸥。原籍福建闽侯，生于北京。1931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外国文学系。1932年，加入北平左翼作家联盟，被选为执行委员、北平文化总联盟常务委员。主编左联机关刊物《文学月报》、文总机关刊物《文化新闻》、《北平文化》。著有《新文学概论》和诗集《心曲》。1933年，进日本东京帝国大学文学研究院学习。在日本期间，曾参加过《杂文》(后改名《质文》)、《舞台艺术》等刊物的编辑工作。组织了留日中华戏剧协会，翻译了恩格斯的《作家论》、高尔基的《文学论》等著作。1936年春回国，参加了北平文艺作家协会，编辑《时代文艺》。1937年“七七”事变后，一度任济南《救国导报》总编。1938，加入了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任《救亡日报》记者，参加编辑《自由中国》等杂志。出版了通讯集《华北的游击战》。1940年，任重庆民族革命通讯社总编辑。1943年，主编《国讯》杂志，写了3幕话剧《万年青》，翻译话剧《安娜·卡列尼娜》。抗日战争胜利后，任北平文艺界协会理事和《导报》、《益世报》总编辑、副社长等职，著有：电影文学剧本《苏凤记》，5幕剧《红楼梦》，长篇小说《前线恋》，中篇小说《雾里重庆》、《纱》。1948年，任华北大学文学研究室研究员。新中国成立后，历任文化部电影局资料研究组组长，人民文学出版社《沫若文集》、《田汉剧作选》、《欧阳予倩剧作选》编辑，中国戏剧出版社编辑室总编辑，中国戏剧家协会研究室副主任等职。加入中国作家协会和中国戏剧家协会。著有话剧《保卫工厂》、评剧《为了六十一个阶级弟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