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翻译家。辽宁沈阳人。1935年留学日本，攻读古代文学，兼学日本近代文学及日译西方文学。1941年从东京高等师范学校毕业回国，历任北京师范大学讲师、教授。1951年调北京大学东语系任教授。后任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学科评议组成员、日本语言教学研究会会长、中国翻译工作者协会理事、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他是中国解放后从事日本文学教学研究的最早学者之一。曾为《夏目漱石选集》、《二叶亭四迷选集》、《樋口一叶选集》、《小林多喜二选集》等8、9部译作作序。在文学翻译中注重译学理论研究。主要译作有〔日〕西乡信纲著《日本文学史》(合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78年出版)，〔日〕藤原定家《每月抄》、阿弥《风姿花传》(均载《古典文艺理论译丛》第10辑)以及日本作家川端康成、丹羽文雄、菊池宽等人的短篇小说。其论文有《源氏物语中的妇女形象》(载《外国文学》1981年第1期)、《日本近代文学中的自然主义与现实主义》(载《北大学报》1981年第6期)、《鲁迅参加的日本文学研究》8载日本《元限大》1981年第55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