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作家。江苏吴县人。14岁起被送至嘉兴、长沙等地当学徒。不堪奴役，多次出逃。在武汉受到毛泽东资助，进湖南第一师范附小读书。1922年参加革命组织。高小毕业后考入浙江第一师范，受俞平伯鼓励，始在校刊和《小说月报》上发表作品。“五卅”惨案后，赴沪工作。1926年毛泽东召他去广州任国民党宣传部交通局助理。1927年“七·一五”事变后，由武汉到上海，继续从事革命活动。1928年在厦门、汕头等地中学任教，出版小说集《孤坟》。1930年以后，在河北、浙江等地从事教育工作，因声援北京“一二·九运动被捕，出狱后赴上海晨光书店、开明书店任职。1936年加入中国文艺家协会。抗日战争爆发后，为开明书店《文学集林》和世界书局大时代文艺丛书《十人集》写短篇小说《扬州梦》、《油瓶》等。后一直在上海中学、大学从事教育工作。解放后参加中国作家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