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当代剧作家。原名符律衡，曾用名符正。江苏省武进县人。自幼喜京剧等艺术。因家庭清贫，曾就读于宜兴中学，未毕业。成年后，在家乡教书，在沪当工人，还曾当过宜兴《亦报》等报刊编辑。抗战初期，流亡武汉、山西。1938年到延安，在鲁迅艺术文学院美术系学习。不久，任鲁艺平剧研究团团长，专门从事戏曲艺术研究，并参与编导演出新编历史京剧《三打祝家庄》，受到毛泽东赞扬。1942年延安平剧研究院成立，先后任研究室主任、院委、副院长等职。他为运用传统戏曲形式宣传抗战，编演了《钱守常》，并与鲁艺实验剧团一道，编演了抗战题材的京剧《松花江上》、《夜袭飞机场》、《松林恨》及《穷人恨》等。这是中国京剧舞台上第一批革命现代戏。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他担任中国京剧院总导演、副院长等职。在全国第一届文代会上，被选为中国文联委员、戏剧家协会理事。继续从事戏曲导演、表演艺术的研究工作，发表了大量观点鲜明、分析细致的戏曲论文，较集中地从理论和实践两方面探讨有关戏曲表演的各种问题。1962年，发表出版了论文集《戏曲表演论集》，同时进行革命现代京剧的创作和研究工作，参加了表现现代生活斗争的京剧《白毛女》、《洪湖赤卫队》、《柯山红日》、《三座山》等的编导工作。1964年主编、导演了革命现代京剧《红灯记》。“文化大革命”中，他长期受到摧残、迫害。1976年10月恢复工作，任文化部文学艺术研究所顾问。1979年出席全国第四次文代大会，被选为中国文联委员、剧协理事、常务理事、副主席。任中国京剧院领导小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