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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 本馆附印说部缘起
释义
本馆附印说部缘起

近代小说理论文章。严复、夏曾佑合撰。初载于光绪二十三年十月十六日至十一月十八日(1897年11月10日至12月11日)天津《国闻报》。阿英编《晚清文学丛钞·小说戏曲研究卷》(1960年3月中华书局出版)、黄霖和韩同文编《中国历代小说论著选》下册(1985年5月江西人民出版社出版)、陈平原和夏晓虹编《二十世纪中国小说理论资料》第1卷(1989年3月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均收有此文。本文初刊时未署作者名。后梁启超在《小说丛话》中说:“天津《国闻报》初出时,有一雄文,曰《本馆附印小说缘起》,殆万余言,实成于几道与别士二人之手。”(见1903年《新小说》第7号)几道为严复之字,别士为夏曾佑之笔名。《本馆附印小说缘起》则为《本馆附印说部缘起》之误。

本文是近代资产阶级改良派第一篇系统论述小说理论的专文,也是近代第一篇以论文形式出现的小说理论文章。而且其文洋洋万言,亦属前所未有。由于两位作者均属维新派,严复更是当时最著名的翻译大家,他们显然深受西方资产阶级文艺思想的影响,因而该文能够摆脱中国小说批评中固有的批注、序跋、杂谈式的传统模式,而以专论的形式阐发小说理论,在我国实属首创。就其内容而言,它抛弃了一枝一节的评论,而以进化论为纲,从哲学和人道主义的高度,对小说的社会作用、社会地位、艺术特征等方面,进行了多层次、多角度的探讨。

作者把古往今来的书籍概括为两大类:其一为“言理之书”,包括经书、子书、集书;其二为“纪事之书”,包括史书和稗史(小说)。但史书和稗史有着根本区别:前者是实“纪人事者”;后者则是“纪人事而不必果有此事者”,即允许而且必须虚构。从而指出了小说的基本特征。接着,作者又从“易传”和“不易传”的角度,进一步论述小说的特征。他们认为,以“言理之书”与“纪事之书”相比,前者“不易传”,后者“易传”;而就同样是“纪事之书”的史书和稗史而言,则又前者有“五不易传”,后者有“五易传”。这“五易传”的原因在于:稗史所用语言为普通百姓“所行用”,即为通行语;为“口之语言”,即为口语;为“繁法之语言”,即为形象化的文学语言;所写之事为普通百姓“日习之事”,即为大众所熟悉的题材;为“虚事”,即有艺术虚构。概括言之,作者从语言(头3条)、题材(第4条)、内容诸方面,对小说的艺术特点进行了系统的论述。其中对小说语言的论述尤详,足见作者对小说为语言艺术的特征更有充分的认识。由于小说具有这5种“易传”的特征,因而也就具有巨大的社会作用:“夫说部之兴,其入人之深,行世之远,几几出于经史上,而天下之人心风俗,遂不免为说部之所持。”以致好小说有益于社会甚大,而坏小说则为害于社会甚烈。如“欧、美、东瀛,其开化之时,往往得小说之助”;而中国小说却由于作者往往“各有精微之旨,寄于言外,而深隐难求”,以致“天下不胜说部之毒”。

作者还从进化论的观点出发,用很长的篇幅概述了人类的发展史,得出了“英雄”和“男女”乃人类“公性情”的结论;“非有英雄之性,不能争存;非有男女之性,不能传种也。”于是进而认为“英雄”和“男女”乃一切小说的永恒主题。

这篇文章的某些观点不无偏颇和局限。但它的表现形式在中国小说史中具有开创性的意义,它的观点亦多前人所未道,因而产生过巨大的积极影响。晚清小说理论文章和著作的大量出现,与它不无关系。该文所阐述的观点,也为他人所接受并得以进一步发展。如梁启超就不仅赞誉此文为“雄文”,而且承认自己“当时狂爱之”(《小说丛话》)。

裴效维

马良春,李福田 总主编.中国文学大辞典·第三卷.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1991.第1343-13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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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辞典收录33193条文学常识,基本涵盖了大多数古今文学家及其作品的介绍及分析,是语文学习的必备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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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7/2 19:52: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