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长篇小说。吴南凯著。江西人民出版社1980年11月初版。小说以50年代朝鲜战争为背景，描写中国人民空军创建时期，航校干部指导思想上的矛盾冲突。故事发生在松花江畔的一所航校。训练科副科长邱志高留苏回来。立志建立一支苏联式的中国空军。他精心培养心目中的苗子宁文，而对来自朝鲜战场的英雄，文化上刚刚“扫盲”的李小牛冷嘲热讽，认为他不是空军的料，甚至要开除他。中队指导员安明山从实际出发，在抓学员技术训练的同时，更注意思想教育。终使放牛娃出身的牛伢子克服了文化和生理上的缺陷成了业务尖子，并在朝鲜空战中连立战功。相比之下，邱志高器重的的宁文平时成绩虽好，却因思想、心理素质差，毕业考试时连连失利。在事实面前，邱志高认识并克服了主观、教条主义错误、锻炼成了名勇敢的空军指挥员。作品通过牛伢子的成长过程，形象地说明了中国要建立一支强大的空军，必须从国情出发，坚持又红又专道路，决不可照般外国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