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早期话剧活动家、演员、剧作家。原名效曾，字仲贤。上海人。光绪二十五年(1899)在中学读书时，曾到圣约翰学校参观学生扮演的新戏，发生兴趣。次年，孔子圣诞日，学校组织学生演戏庆祝，遂在教师指导下参加演出了《林则徐》等三出时事戏，以后每年排演一次。三十一年(1905)正月发起组织中国第一个业余新剧社文友会，演出了《捉拿安德海》、《江西教案》等戏。三十二年(1906)又与朱双云等组织开明演剧社。宣统二年(1910)加入任天知主持的进化团。以后又加入新民社、笑舞台等剧团。“五四”以后，参与组织戏剧协社。能编、能演，戏路极宽，生、旦、老旦、正派、反派、喜剧、悲剧皆能。创作、改编的剧目有《新加官》、《啼笑姻缘》、《珍珠塔》、《果报录》、《好儿子》、《血花》等；戏剧论著有《我的俳优生活》、《优游室剧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