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文艺理论家。笔名李德谟等。四川成都人。1925年参加革命。192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参加过1927年的南昌“八·一”起义。后到上海，与冯乃超、李初梨、钱杏邨、蒋光慈、阳翰笙等倡导无产阶级革命文学运动。为创造社成员，“社联”负责人之一。曾编辑《流沙》和《巴尔底山》。1928年在《流沙》发表《我们的态度》、《无题》、《现代》、《自知之明》、《妄人》等杂文。曾译苏·李柯萨诺夫的《马克思昂格思传》(上海江南书局)。

30年代初赴中央苏区，先后任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国家保卫局执行部部长、中华苏维埃中央执委候补委员。参加过中央苏区反“围剿”和长征。到达陕北后，曾任中国共产党陕甘省委、陕甘宁省委和陕西省委宣传部部长等职。抗日战争爆发后，到新四军皖南军部工作，任秘书长兼军法处长，中共中央东南分局，东南局秘书长，协助叶挺、项英等编组部队，在敌后开展游击战争，从事统一战线和文化工作。1941年皖南事变后，经香港、上海至苏北抗日根据地，任中国共产党淮海区委副书记，淮海行政公署主任，中国共产党苏北区委副书记、书记，同黄克诚等一起，加强抗日政权建设，参与领导苏北根据地的反“扫荡”、反蚕食斗争。解放战争时期，任中共中央华中分局常委，苏皖边区政府主席，中共中央华东局常委兼宣传部长，中国共产党大连区委副书记兼财务书记。新中国成立后，历任中华人民共和国驻缅甸联邦大使，国务院外事办公室副主任，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副部长、顾问，中共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副书记，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常务委员等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