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作家、画家。原籍浙江余姚，出生于上海。1932年毕业于上海新华艺术专科学校。早年从事美术工作。抗战前写的一些小说、杂文、剧本等散见于上海的报章杂志。1938年至1940年在延安鲁迅艺术文学院美术系任教员。以后历任华中建设大学、山东大学、华东大学等校教授。194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43年创作的话剧《妻》、《丈夫》均由上海世界书局出版。《妻》曾被排练演出并获得好评。1949年后任《人民画报》副总编辑。1955年出版中篇小说《行军纪事》，书中描写了华东人民解放军紧密依靠群众进行战斗的动人事迹。1966年出版中篇小说《新四军的一个连队》。“文化大革命”中，他的手稿大部分被抄走散失。粉碎“四人帮”后，他又多方蒐寻，重新构思，1980年出版了反映“肃反”运动中某工业局内部斗争的长篇小说《两重奏》，1982年出版描写3个家庭在3个时代中的矛盾和变化的长篇小说《上海滩》。除此以外，还出版过美术集《素描肖像》(1979年)及其他美术作品。